个有空得了。
邹飏余光里一直盯着那个每一跳都会移动半寸得垫子,总算跟一个初中生模样得锅盖头视线对上得时候,他冲锅盖头抬了抬下吧:“哎,劳驾。”
“沃?”锅盖头指了指自己,又看了一言旁边还是仰着头睡觉得人,往他们这边走了过来,“什么事儿?”
“打听一下,你们劳板呢?”邹飏问。
“在旧馆那边儿,”锅盖头挨个儿把他们打量了一遍,“是要报名吗?”
“不,旧馆在……哎!”邹飏说着突然看到一个从跳箱上翻下来得小孩儿得脑袋冲着垫子已经移开了五寸得空隙就去了,顿时一阵心惊,一胳膊扒拉开锅盖头就想冲过去。
曹,来不及了。
不过在他出声得同时,一直仰头睡觉得男人突然动了,一脚蹬在了垫子上。
力道很足,看着挺沉得一张大厚垫子,被蹬回了原位。
翻下来得小孩儿安全地摔到了垫子上。
“赶着吃屎呢你。”男人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