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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无极香薰

Ann泠善然
的缚神锁勒痕——那是他为了挣脱囚禁,用陨铁生生剜去半条手臂的代价。“风君,你以为用命就能抵消当年的罪孽?”他眼中闪过癫狂,掌心突然凝聚出一团漆黑的心魔之火,“璞竺国的无极香,菩提国的星轨术,从一开始就注定要同归于尽!”

    宫殿穹顶的十二星宿图彻底崩解,北斗七星坠落,在地面砸出深不见底的星坑。兰君的意识在时空乱流中沉浮,她看见幼时的自己在菩提树下玩耍,风君将菩提叶别在她发间;又看见玉君在无极香阁中,将染血的鲛珠浸入香薰,指尖滴落的心魔之力泛起诡异的紫芒。当记忆的碎片拼凑完整,她终于看清,父母的陨落不是意外——那是两个帝国为争夺“星棺钥匙”精心策划的阴谋。

    “原来...我们都不过是棋子。”兰君的声音在时空漩涡中回荡。她周身的青光突然暴涨,将玉君的心魔之火与风君的星轨之力尽数吞噬。琉璃瓦轰然坍塌,紫色极光与银色星轨在她头顶凝结成巨大的沙漏,那些被篡改的记忆、被掩盖的真相,正在时光的逆流中一一浮现。而两个深爱她的男人,此刻正以各自的方式,试图在命运的巨轮下,为她撕开一道重生的缝隙。

    时空沙漏的沙粒开始逆向流动,兰君周身悬浮的记忆碎片突然化作实质。玉君被青光逼退数步,金丝云雷纹锦袍寸寸崩裂,露出布满咒印的胸膛,那些由心魔之力刻下的纹路正与回溯术的光芒激烈对抗。他猩红的眼底泛起一丝慌乱,却仍强撑着冷笑道:“兰君,就算回到过去,你以为就能改变什么?”

    风君的白袍已被金色血液浸透,天罚链的残骸在他身后悬浮,化作细小的光粒融入星轨。他望着兰君逐渐透明的身影,苍白的唇轻轻颤抖:“阿兰,别强行支撑,以你的力量不足以...”话音未落,宫殿地面突然裂开一道深渊,从中伸出无数缠绕着黑雾的锁链,直取兰君的脚踝。

    兰君咬着下唇,浅蓝色裙摆上的银丝海棠开始褪色。她伸手抓住一条锁链,指尖触及之处燃起青光:“我必须试试。”记忆中父母临终前的嘱托在耳畔回响,那时母亲将鲛珠塞进她手中,父亲用最后的力量在她心口种下禁制,“南城郡主的血脉,从来就不是任人争夺的物件。”

    玉君突然挥袖击碎袭来的锁链,心魔之火在掌心凝聚成巨刃:“既然你执意找死,那便由我来送你一程!”可当刀刃即将触及兰君时,他的手腕却诡异地停在半空——少年皇子额间的赤色星纹剧烈闪烁,嘴角溢出黑血,眼中闪过痛苦与挣扎。

    风君趁机将最后一道星轨打入时空沙漏,整座宫殿开始扭曲变形。他踉跄着靠近兰君,染血的手轻轻抚过她的发梢:“别怕,哥哥在。”此刻他额间的菩提叶银纹绽放出前所未有的光芒,将周围的黑雾尽数净化,“就算这次消散在时空乱流中,我也会找到守护你的方法。”

    兰君的意识开始模糊,她看见幼年的自己在琉璃灯下欢笑,玉君偷偷往她手里塞糖霜果子,风君背着她穿越人潮。泪水混着青光滑落,她突然伸手同时抓住玉君与风君的手:“这次...我们一起走。”时空沙漏轰然炸裂,光芒吞噬了三人的身影,只留下破碎的星铃、染血的鲛珠,以及在璞竺大陆上空盘旋不散的,无极香的青烟。

    时空裂隙如蛛网般蔓延,兰君的指尖传来截然不同的温度。玉君的手滚烫似火,心魔之力在皮肤下翻涌,金丝云雷纹顺着相握的手腕爬上她的小臂;风君的掌心却冷若冰霜,星轨之力化作细碎银芒,在接触的瞬间试图修复她溃散的神魂。三人身影被卷入光潮的刹那,十二重星轨突然逆向运转,将整片璞竺大陆的天穹染成诡异的暗紫色。

    “松开!”玉君突然暴喝,额间赤色星纹几乎要迸裂,“回溯术会将我们永远困在时空夹缝里!”他试图抽回手,却发现心魔之力竟与兰君的青光纠缠在一起,锦袍下的血管泛起妖异的黑红。这个向来慵懒肆意的璞竺国皇子,此刻瞳孔里满是惊惶——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心魔一旦失控,连带着兰君也会灰飞烟灭。

    风君的白袍在时空乱流中猎猎作响,天罚链的残片自动重组,缠绕在他受伤的胸口。菩提叶银纹从额间蔓延至眼角,将那双温柔的眸子衬得愈发清冷:“玉君,你以为我会让你再一次伤害她?”他抬手凝聚星轨,却不是攻击,而是将银色光带缠绕在兰君腰间,“阿兰,抓紧我。无论回到哪个时空,菩提国的王子永远是你的退路。”

    兰君的浅蓝色衣裙正在透明化,发丝被光潮染成琉璃色。她望着两张同样苍白却神情迥异的面容,记忆深处某个被封印的画面突然清晰——那年父母离世前夜,玉君偷偷潜入南城王府,颤抖着为她系上鲛珠,说“等我变强就来娶你”;而风君将她护在身后,用星轨之力挡下追兵,自己却被天罚链灼伤了脊背。

    “我不会再放开。”兰君的声音在时空乱流中回荡,青光骤然暴涨。她强行牵引着玉君的心魔之力与风君的星轨之力,在掌心凝聚成一枚晶莹的光珠。这枚光珠融合了两个帝国最危险的力量,却在触及她指尖时,化作温柔的光晕包裹三人。宫殿废墟在身后崩塌,十二星宿图重新排列,竟组成一个从未在璞竺大陆出现过的全新星象。

    当光芒消散,三人跌落在一片陌生的菩提树林。这里的天空漂浮着七轮不同颜色的月亮,菩提叶泛着珍珠光泽,地面流淌着银河般的星砂。兰君的裙裾沾满星砂,玉君的锦袍破破烂烂,风君的白袍血迹斑斑,但他们的手仍紧紧相握。远处传来陌生的钟鸣,惊起一群琉璃色的飞鸟,而在某个时空裂缝中,一颗血色鲛珠与半截星铃,正随着时光之河静静漂流。

    琉璃色飞鸟掠过三人头顶,羽翼振起的风裹着陌生的香气。兰君望着七轮月亮在云层中若隐若现,浅蓝色裙摆上的星砂突然发出细微嗡鸣,顺着裙裾攀至心口,与沉寂许久的鲛珠共鸣。玉君率先松开手,金丝破损的锦袍下,心魔之力正诡异地收缩成一团,在他锁骨处凝成暗红印记,像一道未愈的伤疤。

    “这是什么鬼地方?”他弯腰拾起地上尖锐的星砂,指腹被割出细小血痕,赤色星纹却未如往常般暴走。这个发现令他瞳孔微缩,抬头时眼底泛起警惕的光,“星轨之力与心魔都被压制了——有人故意引我们来此。”

    风君的天罚链重新化作银芒缠绕手腕,他苍白的手指抚过腰间空荡荡的星铃位置,菩提叶银纹在月光下泛起珍珠光泽:“更像是时空乱流的夹层。”他忽然转身,袍袖扫过兰君发梢,星轨之力在指尖凝聚成盾,“小心!”

    无数藤蔓从珍珠色的菩提树干中窜出,尖端泛着幽蓝毒液。兰君旋身避开,发丝被藤蔓削落几缕,耳坠上的碎钻在月光下划出冷光。她腰间鲛珠突然发烫,青光顺着藤蔓灼烧出焦痕,记忆碎片在剧痛中闪现——这场景竟与幼时梦境如出一辙。

    “是幻阵!”玉君折扇崩出陨铁扇骨,金丝云雷纹在扇面流转,“这些藤蔓会将人拖入记忆深渊。”他挥扇斩断迎面而来的藤蔓,余光瞥见兰君踉跄的身影,心口突然抽痛。曾经他亲手将心魔注入鲛珠时,少女也是这般苍白脆弱,却仍倔强地说“我信你”。

    风君的星轨盾轰然破碎,他被藤蔓缠住脚踝,整个人倒吊在半空。白袍下摆垂落,露出腰间被天罚链灼伤的旧疤。“阿兰快走!”他挣扎着凝聚星轨,额间银纹却在幻阵影响下扭曲变形,“这地方...不对劲...”

    兰君的青光突然暴涨,将整片树林照得如同白昼。她握紧双手,指尖浮现出父母临终前刻下的禁制符文,浅蓝色裙摆无风自动:“都别动。”记忆与现实在此刻重叠,她终于看清幻阵核心——那株千年菩提树下,竟埋着半块刻有“星棺钥匙”的玉珏,而玉珏周围,密密麻麻插满了南城王府的银簪。

    兰君赤足踏过发烫的星砂,每走一步,裙摆上的银丝海棠便渗出微光。玉君瞳孔骤缩,只见那些银线竟活过来般缠绕在她小腿,而她心口的鲛珠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血红。“停下!”他的折扇脱手飞出,金丝云雷纹在半空中炸成屏障,却被兰君周身的青光瞬间穿透。

    风君倒悬的身影突然剧烈震颤,天罚链的银芒在幻阵中扭曲成荆棘。他望着兰君发间飘落的菩提叶,记忆如潮水漫过——十二岁那年,他为了教她辨认星轨,偷偷带她爬上菩提城的观星台,她转头时,也是这样一片叶子落在睫毛上。“别靠近那玉珏!”他挣扎着伸手,却被藤蔓勒出更深的血痕,“那是...菩提国皇室用来镇压...”

    “用来镇压星棺钥匙的另一半。”兰君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她跪在千年菩提树下,指尖拂过玉珏上斑驳的纹路,父母临终前的声音在耳畔回响:“兰儿,若有一日你找到刻着海棠的玉珏...记得...”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鲜血滴落在玉珏上,整座树林突然剧烈摇晃,七轮月亮同时化作血色。

    玉君踉跄着扶住树干,心魔之力在体内疯狂冲撞,却始终无法突破某种无形的禁锢。他望着兰君单薄的背影,想起十六岁上元夜,她攥着鲛珠问他“这珠子为什么会发光”,那时他将她的手贴在自己心口,笑着说“因为它沾了我的血”。此刻,他的嘴角溢出黑血,却仍强撑着朝她走去:“阿兰,让我...”

    “离她远点!”风君突然挣断藤蔓,白袍被撕成碎片,露出布满星轨伤痕的后背。他额间的菩提叶银纹彻底变成血红,十二道星轨在身后凝结成囚笼,“当年就是因为你将心魔注入鲛珠,才害得阿兰...”

    兰君突然转身,青光在她眼底流转,竟与玉君眉间的赤色星纹遥相呼应。她举起染血的玉珏,另一只手抚摸着心口的鲛珠:“你们都错了。”她的浅蓝色衣裙无风自动,银丝海棠化作真正的花朵在周身绽放,“这玉珏不是封印,而是...开启星棺的钥匙。”话音未落,整座树林轰然倒塌,露出地底巨大的青铜棺椁,棺盖上的海棠花纹,与她裙摆上的银丝如出一辙。

    青铜棺椁表面流转着幽蓝的符文,与兰君裙摆上的银丝海棠交相辉映。玉君踉跄着扶住破碎的树干,金丝锦袍被藤蔓割裂成碎片,露出锁骨处暗红的心魔印记。他望着兰君被青光笼罩的身影,记忆突然闪回至那个雨夜——他跪在璞竺国禁地,将自己的心头血滴入无极香薰,只为炼出能保护她的鲛珠。“阿兰,别碰那棺椁!”他嘶吼着冲上前,却被无形的屏障弹开,嘴角溢出的黑血滴落在星砂上,瞬间化作灰烬。

    风君的白袍已彻底破碎,苍白的皮肤上布满星轨灼烧的痕迹。他颤抖着凝聚最后一道星轨,额间血红的菩提叶银纹几近消散:“兰君!这是菩提国禁书中记载的‘噬神棺’,触碰者会被吞噬神魂!”天罚链的残骸在他身后发出悲鸣,突然化作流光缠绕在他手腕,将他强行拽离兰君身边。

    兰君却缓缓走向棺椁,每一步都带起细碎的青光。她的发丝被奇异的力量托起,在七轮血月的照耀下泛着珍珠光泽。“原来如此...”她轻声呢喃,指尖触碰到棺椁的瞬间,无数记忆碎片涌入脑海——父母身为星棺守护者,为了阻止两国抢夺钥匙惨遭灭口;玉君将心魔融入鲛珠,是想以邪祟之力为她筑起防线;风君背负弑亲骂名,不过是为了将她护在菩提城的星轨结界中。

    “你们都在骗我...”兰君的声音带着哽咽,泪水滴落在棺椁上,激起阵阵涟漪。棺椁表面的符文突然亮起,青铜盖板缓缓升起,一股庞大而古老的力量扑面而来。玉君和凤君同时色变,不顾屏障的阻拦强行冲上前,却在即将触及兰君的刹那,被卷入汹涌的力量漩涡中。

    混乱中,兰君感觉两只手分别握住了自己的左手和右手。玉君的掌心滚烫,心魔之力在皮肤下翻涌;风君的手却冷得像冰,星轨之力化作银线缠绕在她腕间。三人的身影在血月的光芒中渐渐模糊,而那座噬神棺中,正缓缓升起一块刻满星辰与海棠的石碑,石碑顶端,赫然镶嵌着兰君心口的鲛珠。

    石碑升起的刹那,七轮血月同时爆裂,琉璃色的星砂如暴雨倾泻。兰君被两股截然不同的力量拉扯着,左手传来玉君掌心灼人的温度,心魔之力顺着交握的指尖,在她腕间勾勒出赤色纹路;右手是风君冰冷的星轨银丝,将她的皮肤勒出浅浅血痕,却固执地编织成守护的结界。

    “松开!”玉君的金丝锦袍彻底寸缕,心口暗红的心魔印记剧烈跳动,他猩红的眼底满是癫狂与恐惧,“这是噬神棺的诅咒,连我体内的心魔都在颤抖!”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他想起父王临终前的警告,星棺中沉睡着足以颠覆璞竺大陆的古老邪祟,而此刻兰君正一步步踏入深渊。

    风君的白袍被星砂割裂成碎布,露出布满伤疤的脊背。他强撑着凝聚星轨之力,额间血红的菩提叶银纹即将消散:“阿兰...闭眼!”他突然将兰君拽入怀中,用自己的身体挡住石碑散发的诡异光芒,天罚链的残骸在背后发出刺耳的嗡鸣,化作万千光刃刺向石碑。“当年我没能保护好你...”他的声音混着咳血落在兰君发间,“这次说什么也...”

    兰君却猛地挣脱两人的束缚,浅蓝色衣裙在力量漩涡中猎猎作响。她的瞳孔泛起珍珠般的光泽,抬手抚上石碑顶端的鲛珠。记忆碎片在青光中重组——原来父母并非死于两国争夺,而是自愿将神魂献祭给星棺,只为封印某个更可怕的存在。“你们都错了。”她的声音穿透时空乱流,“这不是诅咒,而是...”

    石碑突然迸发出璀璨光芒,将三人笼罩其中。玉君感觉心魔之力不受控制地暴走,却在触及兰君的刹那,莫名平静下来;风君的星轨之力与天罚链的残片交融,化作银色光茧包裹住他们。在光芒的尽头,兰君的身影愈发虚幻,而她嘴角却扬起一抹释然的笑。

    “我们的命运,从鲛珠与星铃相遇的那一刻起,就早已纠缠不清了。”她的声音渐渐消散,石碑上的海棠花纹与她裙摆的银丝彻底重合,整座树林开始扭曲变形,时空的裂缝中,隐约传来星棺开启的轰鸣。玉君和风君同时伸手,却只抓住一缕飘散的青光,而兰君的浅蓝色裙摆,正与漫天星砂融为一体。

    光芒散尽时,玉君踉跄着单膝跪地,破碎的金丝锦袍下,心魔印记诡异地收缩成一枚海棠形状。他怔怔望着掌心残留的青光,耳边回响着兰君最后的话语,喉间泛起铁锈味——那是心魔反噬的征兆,可此刻他竟感受不到疼痛,唯有胸腔里空荡荡的钝痛。

    风君的白袍已染成暗金,天罚链化作的光茧缓缓消散,露出他胸口狰狞的灼痕。菩提叶银纹彻底黯淡,他却浑然不觉,只是死死盯着石碑消失的方向,苍白的唇不断颤抖:“阿兰...阿兰!”记忆如利刃剜心,幼时替她挡下刺客的剑锋,少年时为她偷摘菩提果摔断肋骨,那些过往在此刻都化作了悔恨的潮水。

    突然,地面裂开蛛网般的缝隙,紫色极光从中喷涌而出。兰君的身影在光芒中若隐若现,浅蓝色裙摆幻化成万千流光,缠绕在两人腰间。玉君本能地伸手去抓,指尖却穿过了虚幻的光影,只握住一缕带着无极香气息的风。“这不是结束。”兰君的声音带着星辰的震颤,“星棺里...沉睡着能改写命运的力量。”

    风君的星铃残片突然在废墟中发出清鸣,十二道残缺的星轨自动排列成阵。他抬头时,银眸中重新燃起希望:“我明白了!当年父母封印星棺,就是为了...”话音未落,玉君周身的心魔黑雾骤然沸腾,化作锁链缠住兰君的虚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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