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局势,目光在几位长老和亲信面上一一掠过,心中有了判断:“那便择日投票吧,姝韫姐,你说呢?”
女人未置可否,她拦住想发表高见的小儿子,望向族长,姐姐少甯见母亲如此,板起擦拭素净的小脸:“舅舅,是否投票决议还是要请家主爷爷来定。”
阙亭芳眉眼弯弯:“自然。”
随后悠然撩袍起身,绸缎般的发丝从背部蜿蜒而下,他凑近话题中心:“微微曾托给我两件事,眼下正是兑现的时候,我这做舅舅的理应帮衬一把。”,他身量不高,转首间鼻尖恰好扫过阙呼星的肩头,温声道:“不过,你也该懂事了。”
阙呼星仿好似才从天外神游归来,丝毫不在意场上已然交锋几轮,他别过身拉远便宜舅舅的距离,惊异地环视一圈:“有没有可能,我并不需要你们的认可?诸位介意也好,无意也罢,都不会影响我手中的资产份额,更不能左右我的决定。”
暖室陷入凝滞,半分钟前还吵嚷的人们同时静默,投来一种带有审视、评估、思索或更多内涵的复杂眼神,阙呼星知道,自己的筹码短时间可以威慑族人,但绝非长久之计,便不多做解释:“演戏到此为止了。”
他虽不擅此道,但精于排兵布阵,他会请懂行的人陪这帮人玩一玩。